第二章

"我是程喻。"他顿了顿，突然不知该如何继续。

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窸窣声，像是齐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"程...程喻？那个钢琴家程喻？"

"我们昨晚见过。"程喻不自觉地挺直了背，"在海边。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"

"我记得。"齐栎的声音突然清醒了许多，"没想到你真会打电话。"

程喻走到窗前，俯瞰雨后湿漉漉的城市，"你的演奏...很特别。"

"特别好的特别，还是特别烂的特别？"齐栎半开玩笑地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问。

"特别真实。"程喻的回答出乎他自己意料。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"...谢谢。所以，程大师找我有何贵干？想学街头卖艺？"

程喻深吸一口气，"我想请你当我的'情感顾问'。"

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"什么？"齐栎明显愣住了。

"我的演奏..."程喻斟酌着词句，"评论家总说缺乏情感。而你似乎很擅长这个。"

电话那头传来齐栎的大笑，"你在开玩笑吧？国际钢琴家程喻，要跟一个街头艺人学感情表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达？"

程喻的耳根发热，但他没有挂断，"我是认真的。有偿的，当然。"

"为什么是我？"齐栎的声音突然正经起来。 程喻看向手机上暂停的视频画面，"因为你的音乐...让我感受到了什么。这是二十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年来第一次。"

电话那头再次沉默，久到程喻以为通话被切断了。终于，齐栎开口："听着很诱人，但我有自己的工作和学生..."

"每小时一千。"程喻直接报价，"每周两次，每次两小时。不干涉你其他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时间安排。"

"什...等等..."齐栎的声音明显动摇了，"你认真的？"

"非常。"程喻听到自己说，"我们可以先试一次。如果你觉得不合适，随时可以终止。"

　　齐栎又沉默了一会儿，"..下载豆腐阅读APP,支持正版阅读